就在一年前,[大連瑞豐注冊香港公司]人們對新興市場的股市還非常樂觀。而如今悲觀情緒開始流行,雖然還沒有“一統江湖”。截至今年7月31日的一年中,標普全球廣泛市場指數新興市場指數累計下跌17.6%,而整體指數僅下降6.7%。那么導致新興市場下挫的原因是什么?
部分原因在于,之前人們對新興市場寄予了過高的期待。新興市場經歷過一場嚴重的危機。接二連三的打擊令新興市場國家元氣大傷:資本外逃、信貸危機,以及世界貿易急劇萎縮。打擊過后,中國、印度和巴西三國先后開始了勢頭驚人的強力反彈,其他新興市場國家也緊隨其后。
政府以令人矚目的速度在財政和貨幣政策方面做出了反應,相關舉措推動了經濟復蘇。另外,新興市場經濟體中那些規模較大的經濟體外匯儲備充足、企業和家庭負債率較低,起到了穩定經濟的作用。因此,這些經濟體也就避免了去杠桿化,去杠桿化會削弱經濟,這一點在復蘇乏力的發達世界體現得十分明顯。
迫在眉睫的問題就是經濟周期性放緩。新興市場上的幾顆明星,也就是中國、印度、巴西和土耳其,今年的經濟增長速度遠遠低于往年通常水平。歐元區困局前景堪憂,已導致新興市場經濟體出口增長勢頭放緩。食品價格上漲已成為一個嚴重的問題,與此同時,一些新興市場國家的銀行不良貸款水平也在上升。
政策再一次出現松動,盡管還沒有達到2009年的程度。而政策松動反過來又會導致結構性問題,因為這將延長經濟對一種非平衡增長模式的依賴,這種模式的效應已經遭到了越來越多的質疑。在中國和亞洲其他許多國家,投資率普遍過高(從長遠來看是不可維持的),為那些已經出現產能過剩的行業新增了更多產能,也帶來了建筑業的繁榮,創造了一座座“鬼城”和一片片無人居住的公寓小區。這些刺激經濟的工具是有缺陷的,再次使用同樣的工具刺激經濟,只會埋下更多隱患。
印度需要的政策恰恰相反——該國需要增加投資,而對許多大宗商品出產國而言,困難在于如何培養非大宗商品行業的競爭力,以消除“大自然的饋贈”對匯率和資源配置的不利影響。正如英國在北海石油方面的經驗所示,即便對體制健全、治理得宜的國家而言,這也是件相當困難的事情。
哈佛經濟學家達尼•羅德里克為悲觀看法提供了一個更重要的理由。羅德里克認為,新興市場近年來的快速增長是個例外,而非常態。自工業革命開始以來,發展中國家的經濟奇跡都有賴于一條被反復試驗和檢驗的規律:勞動力從農業向制造業轉移。
制造業之所以起著關鍵作用,是因為這個行業模仿外國的生產技術相對容易。與此形成鮮明對照的是,發展高生產力服務業需要勞動者掌握復雜的技能,要求有制度基礎做準備。
羅德里克說,后加入全球化流程的經濟體面臨的困難在于,制造業要求的技能和資本已經提高了。因此,制造業從農村吸收勞動力正變得越來越困難。全球化的游戲規則也在改變。過去許多年里,西方國家曾滿足于一邊向發展中世界輸出資本和技術,一邊準備著買進這些國家出口的商品。
而如今,中國等國家進入全球市場,造成了如此巨大的影響,如此沉重地打擊了發達世界的工業,致使西方政界越來越沒有動力繼續維系一個自由的貿易體系。
如果你接受上述主張,那么可以推出:新興市場的增長將比過去更加依賴于人力資本、制度和公司治理情況。由此可以得出這樣一個結論:新興市場的增長將比許多投資設想的更慢,也更加困難。
但這一切都并不意味著發展中國家沒有投資機會。首先,目前的悲觀情緒并沒有蔓延到債券市場,一些新興市場國家的主權債務收益率已降至極低的水平,顯示債券市場可能存在泡沫。上市公司的增加以及公司治理的改善,也將確保人們繼續保持對新興市場股票的興趣。
更確切些說,問題在于,[廈門瑞豐注冊香港公司]新興市場可能無法再現過去十二年的那種強勁增長,投資群體是否已據此適當地調整了自己的預期。